“我恨你!你等著!遲早有一天,我讓你生不如死!”
舒媛被法警拉開,憤然的辱罵聲回絕不斷,在很多人耳畔不斷徘徊,縈繞。
金律師抱著一摞文件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隻說,“薛彩麗是咎由自取,舒媛隻是為虎作倀,狐假虎威,現在老虎都沒了,舒氏也歸你所有了,舒窈,不要畏懼這種人!”
她隻是無力的扯唇一笑,笑容透著無儘的蒼涼。
如果不是舒媛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害她,如果不是薛彩麗仍舊不知悔改,她也不想如此的。
更何況,十幾年前的那件事,這麼多年,就像一場噩夢,不斷的在她心上持續,她眼睜睜的看著父親毒法身亡,那是一種怎樣的淒慘和悲涼,沒有經曆過的人,絕對不會懂。
莫晚晚覺得大快人心,開心的摟著舒窈的肩膀,“這麼做就對了!早在幾年前就該這麼做的!”
但話落,看著她蒼白的容顏,更加心疼這麼多年,舒窈在殺父仇人身邊蟄居,同時,她不能說話,變成現如今的啞巴,也都是因那個薛彩麗。
想到這裡,莫晚晚就更加心疼。
“窈窈,這些年,委屈你了!”
想要搬到肖坤和薛彩麗夫婦,並不是那麼容易,證據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收集起來的,如果之前舒氏集團不是宣布破產了,今天的案件重申,也不會如此順利的。
都是踩低捧高,牆倒了,眾人都回去推,隻有等到舒氏落魄了,父親當年的冤情,才會被人重視。
隻是可惜了,以後在國內的商界,再沒有舒氏了。
人群中,她還看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,清雋頎長,一身的西裝革履,熟悉的讓人心跳。
舒窈視線隨著那道身影,久久纏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