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隻問你了解不了解,你實話告訴我就好了。”韓父再問。
她篤定的輕笑出聲,“我當然了解他了,他喜歡吃什麼,喜歡什麼顏色,經常去的地點,熱愛的運動,平時的喜好,甚至包括他的處事方式,以及說話口吻,我都十分了解啊!”
如此一說,韓父緊鎖的眉心皺的更緊了。
韓采苓卻不解,“為什麼這麼問?爸,你是擔心什麼?還是聽到了什麼?”
先是歎息一聲,許久,韓父才語重心長的道,“你既然這麼了解他,那就應該知道,他很聰明,厲氏眼線眾多,勢力龐大到超乎你我想象,厲沉溪,也絕非一般的男人。”
她更加疑惑了,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我怎麼有些聽不懂了呢?”
“女兒呀,你稱病騙他,難道他就發現不了嗎?還是說你的演技和醫生的配合到位,讓他無跡可尋呢?”
言猶在耳,韓采苓神色僵滯住了。
“我揣測著厲沉溪不可能沒有發現,但對你卻從未表露分毫,你約他吃飯,他就去,你讓他過來看你,他也照樣過來,和平日裡一模一樣……”
越說這樣不動聲色,做事情緒滴水不漏之人,越是可怕駭人。
烏雲壓境,靜水逆流,往往巨大的暴風雨過後的平靜,才最驚心動魄。
韓父思前想後,總覺得不妥,還是應該給女兒提個醒才對。
韓采苓臉色緩緩沉下,她之前都沉浸在他的蜜罐中無法自拔,隻想著拖延時間,和他各種恩愛甜蜜,卻忽略了這些,現在想來,也不禁覺得冷風嗖嗖,異常後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