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她不是那個人。
稍微說點假話,都會被他馬上拆穿。
舒窈皺了下眉,旋即手語道,“沒錯,我知道這些信息不是你發的,也知道可能不是你的本意,但是你能解釋你和韓采苓之間的關係嗎?”
這句話,她在很久之前就想問了。
真的好像當麵質問於他,讓厲沉溪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她才是他的妻子,光明正大,她才是他孩子的母親,合理合法,卻為什麼,他的心,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彆的女人牽製……
厲沉溪修長的大手因為用力而骨節微微泛白,額頭的青筋慢慢突起,冷然的視線微眯的睨著她,“你在懷疑我和采苓?”
“不應該嗎?”
她手語反問了句。
如果她不是啞巴,亦或者她沒有這麼愛他,沒有愛的如此卑微,這些質問,早就該爆發了。
一直隱忍至今,就像心上患了一場皮膚病,慢慢的潰爛,看著傷口一點點的腐爛,滋生的蛆蟲恒亙,疼痛伴隨的同時,還有惡心。
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公,和彆的女人親親熱熱,一次又一次的緋聞遍布,鬨得滿城風雨,明知道韓采苓對他心懷不軌,他還一次次的對她照顧有加,疼愛倍增,舒窈的心裡會舒服嗎?
搬出厲宅。
這是她早就想的!
那些微信息,不過是壓垮駱駝的最後幾根稻草罷了!
她無力的輕微歎了口氣,從包包裡拿出一份早已準備多時的文件,放在茶幾推到了他麵前。
“你看看,如果沒問題的話,就簽字吧!”她手語說。
這個男人,是她主動愛上的。
一愛就愛了十幾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