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沉溪目光清淡,完全一副不想搭理任何人的狀態,自然不會理會。
“像一個被人拋棄滿腹牢騷和鬱悶的怨婦!”
這個比喻……
怨婦?
他一個大男人,竟然被說成是怨婦?
厲沉溪當即視線凜然,眉宇間流露出不悅的情緒,但仍舊沒說話,隻當陸少嶺在胡說八道。
陸少嶺卻覺得自己的比喻,越發的生動形象,而且十分貼切,不禁心裡為自己暗暗的點了個讚!接著,看著他的側顏,突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,“沉溪,你也彆怪我多嘴,你和舒窈,你到底是怎麼想的?”
厲沉溪拿著煙的手,不禁頓了下。
“你有考慮過你們之間的未來嗎?隻是不離婚,就這樣?你繼續和采苓朝三暮四,恩恩愛愛,相守兩不離,而舒窈為你帶著孩子,守在家裡?”
陸少嶺不禁又想到了一個詞彙形容,“你是想家裡紅旗不倒,外麵彩旗飄飄?”
“……”
厲沉溪俊逸的臉色徹底陰了下來。
他什麼時候有這麼想過!而且,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!
“那舒窈生氣也是對的吧?”陸少嶺說。
按照如此一說,厲沉溪神色慢慢的舒緩下來,仔細想來,她好像也就是因為這些在生氣……
“說實話,我雖然是你哥們,但看著你和舒窈這幾年下來,我真有些心疼她了!”
厲沉溪挑眉看向他,微涼的語氣糾正,“嫂子。”
陸少嶺白瞪他一眼,耳畔又傳出厲沉溪冰冷的嗓音,“叫她嫂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