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這幾年,在國內知曉厲氏集團的,就知道厲氏的董事長厲沉溪,更清楚他的愛子厲政,未來集團的繼承人。
但對於厲政的母親,卻恍若成了個謹記,無人敢提,也無人敢問。
具體因為什麼,時間太久了,也記不清了。
生母突然蹦出來,還如此堂而皇之的坐在他麵前,優雅得體,從容有度,高貴的姿態猶如皇親貴族,一舉一動間都影射著超乎尋常的氣質。
難怪秦主任覺得這個女人麵熟,記得好多年前,曾不止一次在新聞微博上見過照片的,但記憶中,她好像是個啞巴啊,怎麼……能說話了!
掃去腦中的複雜思緒,舒窈已經示意讓他先坐下了。
秦主任在沙發上落座,秘書奉上了熱茶,但他無心飲茶,直接切入主題,“既然您是厲政的母親,那麼,找我肯定就是想了解病情了吧!關於……”
一番關於病情和醫學名詞的長篇大論被舒窈打斷,她緊繃的容顏,冷然的毫無表情,冰冷的話語侵襲,“我請秦主任過來,您就應該心裡清楚,我到底想了解的是什麼了吧?”
“額……”
秦主任有些發懵,眼珠骨碌一轉,下意識的聯想到一些,卻快速的隱晦遮藏,隻說,“就是有關孩子的病情啊!我這就和您解釋……”
“秦主任,我能擠出的時間並不多。”
舒窈一句話,又一次將秦主任未等脫口的話語封堵住,登時,氣氛略微中有些尷尬了。
“可是,我實在搞不懂您到底想要問什麼呀!”秦主任說。
舒窈看著他,忽然扯唇一笑,莞爾的唇畔透著詭譎,深諱的眸低,蕩滌著敏銳的洞察。
她坐在那裡,紋絲未動,隻言,“既然秦主任不懂我想問什麼,那就不麻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