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沉溪看著床上坐著的小查理,一臉的病痛,難受的樣子少了往日的活力,那邊病房還有個不算熟悉的小男孩,病的很重。
一時間,怎麼這麼多孩子都病了。
他皺了下眉,不動聲色的放開了她的手,隻說,“算不上很忙,還好,我先上樓去看看政兒。”
“嗯,那我陪你去吧!”她忙說。
厲沉溪看著她卻道,“你先留下照顧查理。”
“……也好。”
他走到門口,想到什麼,回身又說,“等下就中午了,一起吃飯吧!”
韓采苓微怔,幾乎喜上眉梢,連連點頭,“好啊!我訂餐廳吧!”
厲沉溪掃了眼床上的孩子,又說,“去查理喜歡的餐廳吧!”
“嗯嗯!”她微笑著,難以掩飾心中的喜悅。
目送男人離開,回過身,卻看到床上坐著的兒子用鄙視的目光盯著韓采苓,不屑的鼻子裡冷哼一聲。
“喂,你那是什麼眼神?”韓采苓不滿的走過去訓斥。
查理卻一副小大人的樣子,隻說,“姥爺說的沒錯,你真是無可救藥了!”
“……”
什麼亂七八糟的!
韓采苓蹙眉,自己父親整天都和孩子說什麼了?自己怎麼就無可救藥了。
這幾年,不管外界怎樣形容誇大兩人之間的關係,又是相親相愛,舉案齊眉,什麼神仙眷侶,舉案齊眉的,但實質上,她很清楚,兩人之間,平淡的連也就是最基本的普通朋友。
他猶如冷山一般,神聖不可侵犯,低沉內斂的性格,更讓她完全捉摸不清,像深不見底的古井深潭,無法觸及,也無法窺探,喜怒不形於色,根本弄不清楚他的心思,除了一點,那就是他視兒子如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