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你說什麼都對!”韓大成連連點頭,錯身往裡麵房間走去。
正巧韓采苓想到了什麼,杏眸一轉,快步跟著也進了韓大成的房間,“我上次交代你的事,想好怎麼辦了嗎?”
韓大成突然想起,猛地閉上了眼睛,再度睜開時,透著一片無奈,“你饒了我,行嗎?”
“什麼意思?”她兩手在胸前交叉環繞,視線淩冽。
韓大成說,“你讓我乾什麼都可以,什麼傷天害理我都可以試試,但你能不能不每一次都針對孩子下手?一個又一個的,那可是孩子!”
“哎呦,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,怎麼這麼怪呢?”韓采苓刺耳的皺眉,頓了下又說,“我也不是沒良心,但事情趕到這裡了,要怪就讓他們怪他們媽吧!誰讓那個女人,放著好日子不過,非要回國和我搶呢?”
“但那個厲政都已經昏迷不醒了,你還要弄死他,怎麼弄?病房裡外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保鏢輪流監視,我根本下不了手!”
韓大成也反複想過了,厲政在學校‘出意外’的事情,厲沉溪調查到現在,整個學校所有師生全部轉校去了彆處,他一擲千金,直接將那個學校都買下了,供警方徹底調查。
如此瘋狂的舉動,還看不出來嗎?
厲沉溪視兒子如命,誰敢傷厲政,找出凶手,隻是時間的問題。
韓大成又說,“彆再招惹厲政了,可以嗎?我有幾條命,可以供厲沉溪去調查折騰啊!一旦查出來,我和你都完了!”
如此一說,反倒提醒了韓采苓。
“那我找彆人吧!”她說著,轉身就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