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窈看向他,“警告談不上,隻是好心提醒罷了!”
“提醒?”他笑了,笑容更冷,俊臉也更陰,“舒窈,我會用你來提醒?”
舒窈很清楚,眼前的這個男人,擺明了就是在和自己置氣。
因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自己,而她離開的這五年,而已加劇了厲沉溪的猜忌,他早就認定,她對厲政沒了什麼母愛,有的隻是殘餘的利用之心罷了,所以才會處心積慮的想要和自己為難。
看著男人眸中湧動的怒意,她深吸口氣,所幸滿意的點了點頭,OK,他想置氣是吧,那她就奉陪到底!
“不需要提醒就算了,相信在厲董的英明領導之下,厲氏任何生意都會風生水起,如虎添翼的!”
這話他聽在耳中,不耐的扯了下唇,眸中的笑意略濃,卻仿佛是無形的嘲弄,他注視著她,濃墨的眸光,清遠而肅寒,“生意好與壞,都與你無關,知道嗎?”
“嗯,多謝厲董提醒,以後我不會多管閒事的。”她也說著賭氣的話,美眸微垂,錯身從他身邊移開。
厲沉溪也轉身上車,甚至都沒多看她一眼,靜默的開車,瀟灑離開。
晚上,韓采苓心情複雜的來到了餐廳,抬起頭,就看到早已在裡麵等候的厲沉溪,他仍舊麵色如常,與平時沒什麼區彆。
她也是下午聽過琳說的,沒想到舒窈也來到了巴黎,好像對秘黛珠寶有意,想要和K集團合作,熟料這個消息剛得到,然後厲沉溪就和西蒙談過,直接拿下了秘黛這個項目。
兩年前,她曾主張擴展珠寶市場,但遭到厲沉溪的反對,沒想到現在一個舒窈,就馬上改變了他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