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頭檢查了下自己的身上,確定衣服沒有被人動過,才鬆了口氣,接著又說,“這裡是什麼地方?你把我弄到這裡來什麼意思?”
“……”
厲沉溪全程無語,低沉緘默。
隻是邁步進了船艙,從兜裡摸出香煙,抽出一支放在唇邊點燃了。
看他不語,舒窈更是滿頭的霧水,起身走到他近前,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傷,臉上有幾處,青紫的一看就是被人打的,一側的唇角裂開,已經結了血痂。
身上原本精致的西裝,此刻也皺皺巴巴的,好像經過了一番打鬥般的結果,如此一來,更讓她疑惑不解了,“誰打你了?”
何況,在舒窈的認知裡,估計也沒人敢打他吧!
一般都是他可能或許和彆人動手,但還不至於輪到彆人與他動粗的地步。
這都是怎麼了?
厲沉溪仍舊沒說話,漠然的站在一側,低頭吸著煙。
舒窈沒去理他,走出船艙,漁船不大,還隨處可嗅到魚腥味,就一個狹小的船艙,外麵能活動的區域也不是很大,漁船上的工具都消失不見,就連船槳,都找尋不到。
隱隱感覺到了一絲異樣,舒窈再度回到船艙,看著他再道,“這不是你弄得,是有人故意想要把我扔在這裡,但是你……怎麼會在這裡?”
有人想要為難舒窈,亦或者利用這種方式,謀取她性命話,她可以相信。
但依厲沉溪的身份和地位,幾乎沒人敢動他的,所以,舒窈看著船艙內的男人,滿臉的疑問。
厲沉溪走出船艙,將香煙扔向了大海,回過身深吸了口氣,平淡的俊臉上沒什麼情緒變化,淡淡的,隻說,“巧合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