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父腳步頓住,也俯下身一把抱起了查理,“我的寶貝孫子來了!”
“姥爺怎麼在醫院?我媽媽呢?”查理馬上問。
韓父看著孫子柔和一笑,“媽媽在房間裡。”
說著,就將查理放下,並推開了病房門。
看著孩子跑進去,韓父才抽身和厲沉溪說,“采苓這次傷的並不重,醫生剛來說過,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“但腳踝骨裂,也需要臥床好好休養,暫時彆讓她去公司了,那邊有事話,就和我說,我會處理的。”厲沉溪道。
韓父微笑的表示感謝,“沉溪,這些年,韓氏的生意都是你在幫忙打理,叔叔謝謝你了。”
“彆這麼說,采苓也一直在幫我照顧政兒啊,這次又是為了救我媽才變成這樣的!”
厲沉溪向來恩怨分明,但凡對他或者身邊人有恩的,他都會銘感五內,結草銜環,反之也可想而知。
但韓父卻說,“快彆這麼說了,采苓是小輩,加上這麼多年蔣伯母對她又那麼好,在那種情況,換做任何人都會這麼做的,這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不管您怎麼說,這次的事情,我會記在心裡,以後不管韓氏或是您與采苓,有任何事我都會負責到底的。”他一貫說到做到,話能說到了這個份上,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。
兩人的聊天到此結束,韓父還要下樓去買東西,厲沉溪便邁步進了病房。
查理坐在床上,依偎在韓采苓的懷中,小家夥很心疼的望著她,“媽媽,腳很痛嗎?”
“不痛了,沒事的。”韓采苓一笑,太說摸著兒子的小腦袋。
厲沉溪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,“查理餓不餓?叔叔帶你去吃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