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怎麼了?突然說這些……”
舒窈看著他,美眸複雜的微微閃動,淩亂的就連出口的聲音,都變得有些結巴。
“沒什麼。”厲沉溪注視著女人的輪廓,輕微的鬆了口氣,“隻是看到你,談及這個話題,突然就很想說了。”
頓了頓,他又說,“其實,關於這些話,我可能早就應該和你說了……”
隻是當初的他,太過於心高氣傲,也對她一次又一次的提出離婚,搬出厲家而感到不滿,心存有氣,才賭氣的直接簽下了離婚協議,甚至為了孩子的撫養權問題,鬨上了法庭。
“當初離婚,我作為男人,應該挽留的,但是我沒有那麼做,對不起。”
“當初你被指證成綁架案的凶手,我應該起疑,為你挺身而出的,但是我沒有那麼做,對不起。”
“還有,當初你母親突然過世,不管作為曾經的丈夫,還是後來的前夫,我都應該第一時間趕過去陪你的,但我也沒有,所以更是對不起。”
厲沉溪並不是一個喜歡誇誇其談的人,所以他很多場合都是寡言少語,除了從小的教養和性格外,更多的,是他覺得言多必失。
不管是對工作,還是對感情,他的態度一直以來都不是很鮮明,喜歡用實際行動去證明一切。
但這種方式,對工作可以,對感情,卻另當彆論了。
舒窈也沒想到,他會突然說這麼多,這麼多個‘對不起’一瞬間,就險些將她固守了這麼多年的心牆,弄得天翻地覆。
他的神情複雜,注視著她的眸光更顯沉澱,“之前我還懷疑你傷害了政兒,現在想想,好像也有點太混蛋了!”
如此一說,舒窈倒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反應去麵對他了。
她隻能強忍著心底的複雜,望著他問了句,“那我現在可以理解為,你已經不懷疑我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