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麗麗聲嘶力竭的指控著,恍若一時間就將舒窈定義為了罪大惡極的罪人,恨不得馬上推上絞刑架上行刑的囚犯一般。
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,舒窈掙了掙,卻沒辦法和田麗麗那種莽撞的氣力相比,絲毫無法掙脫。
禁錮著自己脖頸的力道過大,能感覺到那種攔阻自己呼吸的感覺,就在此時,身側突然一道力氣襲來,林墨白及時躋進人群,撥開了田麗麗,並說,“你現在冷靜一點,再怎樣折騰,你爸的情況都是如此了!”
三言兩語,還是對這個膠著的情況多少有點作用的,田麗麗情緒再怎麼失控,這裡也是醫院,她最關心的,還是自己的父親情況。
旁邊站著的那個四五十歲的女人,也哭啼的開了口,“不管怎樣,我丈夫出事之前,隻有他和舒窈兩人在辦公室,難道這就沒有嫌疑嗎?我們不要求彆的,我們隻想要我丈夫恢複健康,蘇醒過來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!”
舒窈或許可以理解他們作為家屬難以接受現狀的心情,但不管一切就將一切指向了自己,也略微的有些委屈。
“在場的有很多醫生,腦出血和心臟病發作,這兩樣都不是突然之間能造成的,你父親的病,是日積月累所致,現狀不要在這裡糾結這個,還是先進去照顧好你父親吧!”
林墨白說著,同時也遞了視線給旁邊幾個醫生,眾人會意,馬上紛紛哄散了人群,田麗麗母女也進了病房,他帶著舒窈急忙下樓。
“田家人還不會善罷甘休的,他們已經盯上了你,就認準了你是傷害田經理的罪人,這件事,你怎麼看?”林墨白詢問。
舒窈隻覺得焦頭爛額,突然之間發生這種事情,弄得她毫無防備。
“我什麼都沒有對他做過,就算再怎麼同情他們的遭遇,但我沒有做過的事情,都不會承擔的!公司隻能報銷他們一部分的醫藥費,隻有這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