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來,這樣的男人,眼前不就是有一個嗎?而且還是典型。
估計江濟生和厲沉溪也差不了多少,沒關係的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嗎?!
舒窈滿臉的自信,高傲的小臉上堆著胸有成竹,絕對能搞定江濟生,讓他撤銷訴訟,平複此事的。
厲沉溪看著她,笑容邪魅,深邃的眸光中略帶挑釁,然後,不慌不忙地起身上前,端起了她的下巴,仔細的望著這張巴掌大的小臉。
“你現在是理虧在先,想要讓他讓步,就必須給出賠償。”
舒窈撥開了他的手,“賠償也是應該的。”
如果能談條件話,那還簡單了,無非是類似割地賠款之類的,小事她可以做主,大事話,她可以回來和歐陽策商量,或者向jock詢問爭取。
反正總不能真的對峙法庭吧!鬨大了,對巨石影響不好,對江遠集團的影響也並不好。
既然明知道是兩敗俱傷,又何必非要鬨大呢?
厲沉溪笑了,清淡的笑容更顯鬼魅,壞壞的笑容,在俊臉上勾芡,惹火的星眸璀璨的望著她,“你到底懂不懂我話裡的含義?”
“嗯?”
舒窈皺緊眉心,她是真沒懂。
不過就是兩個公司之間的事情,名譽上的損失,利益上賠償即可,弄那麼麻煩又有什麼用。
厲沉溪卻凝視著她清澈的美眸,深許的光線,讓她反倒有些不安。
這樣滿含侵略性的目光,太過於赤果,直接,強勢又霸道。
她腦海中浮現的,皆是五年前的一切,他每一次強勢的索要,瘋狂的予索予取……
腦中的畫麵還在持續,耳畔就傳來他低醇的嗓音,“如果他讓你做他的女人,陪他睡覺,你也會同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