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董,您方便出來一下嗎?”
厲沉溪睜開了眼睛,壓低聲問了句,“什麼事?”
“是韓小姐發來了信息,詢問您什麼時候過去的。”小楊說。
是韓采苓。
厲沉溪深吸口氣,再看看懷中躺著的女人,深眸逐漸複雜起來,最終,還是慢慢的抽回了手臂,舒窈毫無知覺,隻是翻了個身,蜷起來身子又睡了。
將被子給她蓋好,厲沉溪才從睡眠倉裡出來,接過了小楊手中遞送過來的手機。
而睡眠倉內,舒窈也在男人離開的刹那,慢慢的睜開了眼睛,剛剛小楊說的話,字字句句,她聽得真切。
他讓她相信,那麼,韓采苓那邊,他又怎麼解釋?或者準確一點說,從來就沒有解釋過吧!
或許,這兩天發生的一切,就隻是一場賭注,履行賭約罷了,根本沒什麼實質性的原因和根據。
對,也就是這樣了。
她胡思亂想的,又再度閉上了眼睛。
飛機緩緩降落,舷窗外的A市景色漸漸隱約可見,飛機還未下,舒窈的一顆心,卻早已飛到了孩子們的身邊。
離開了兩個孩子這麼久,作為母親,不擔心思念,也是不可能的。
下了飛機,厲沉溪將她的行李和帶回的那些禮物全部裝上車,吩咐黃毅送她回去。
“舒窈,我就不送你回去了……”他看著她,似乎還有些歉意的感覺,深沉的目光中,滿含了太多的雜亂。
她看著他,微微一笑,“沒事的,反正就回酒店,有黃毅送我就好了。”
“記住我之前和你說的,接下來,不管發生什麼,不管聽到什麼,隻要不是我承認的,都不要相信。”厲沉溪似乎話裡有話,意有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