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需要她說什麼了,後方厲沉溪徑直走了進來,幽沉的眸線一掃房內,隨之俊顏上泛起了薄怒,“厲政,我是不是說過,再犯渾時怎麼樣?”
他邊說著,邊伸手拉著舒窈,示意讓她先出去,壓低聲說,“沒事,孩子鬨脾氣呢,我過去說說他,你先回房休息。”
舒窈沒有走,也沒有動,定定的站在原地,看著房內輪椅上的小人兒,眼眶霎時間就紅了,“政兒怎麼坐著輪椅?”
她的話音是顫抖的,也是吞吐的,幾乎有些難以置信。
厲沉溪急忙說,“沒事,他腿部肌肉還未徹底恢複,過段時間就沒事了。”
一句話,她這才放了心,隨之又扶著男人的手臂,抬起了遍布氤氳的眼眸,“讓我和孩子說幾句話,我想和政兒單獨聊聊。”
厲沉溪好看的眉宇當即一皺,餘光瞥向了厲政,冷冷的注視了一番後,還有些不放心,甚至想要拒絕的意思,舒窈看穿他的目光,先一步開口說,“我是政兒的母親,這孩子,我虧欠了他五年,不管現在做什麼,說什麼,我都不在乎的。”
“沉溪,如果你不想再和我搶孩子的話,遲早都要給我和孩子一點時間,讓我們單獨談談的,不是嗎?”
她話已至此,厲沉溪就算想攔阻,怕是也做不到了。
他沉吟的深吸了口氣,最終邁步走到了厲政近旁,俯下身時壓低了聲音,“臭小子,我警告你,她是親媽,不管你有多大的不滿,衝我來,與她無關!”
厲政看都懶得看他一眼,隻是冷冷的彆過了臉去,不予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