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沉溪微微的展了下眉心,看向對方的目光深意不減,“準確來說,我沒有資格來回答這個問題。”
從各個方麵上來講,他都不是個徹頭徹尾的好人,也不是什麼善人。
雖然每年厲氏名下的慈善活動多到數不清,但大體上,都是為了應付大眾,賺取噱頭和好名聲的途徑罷了。
而厲氏,作為國內金融界的霸主,成為這萬千爭相矚目的對象,位置牢固的中流砥柱,能經營運作這麼一個大企業,他又豈能是個好人。
查爾普斯笑了笑,“那這麼說話,我也沒有資格來探究這個問題了。”
厲沉溪讚同的眸色微深,“彼此彼此吧,來談談條件吧!怎樣才能放了我的女人。”
直接切入了主題,查爾普斯也不意外,他慢條斯理的身形向後,隨意的倚著後方的圍欄,從衣兜裡拿出了煙盒,摸出一支放在了唇邊,點燃後,才說,“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舒小姐早就已經不是你的女人了,厲董,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,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,和joke談條件,付出的會有多大。”
聞言,厲沉溪毫不客氣的笑了,清冷的笑容在冷峻的麵容上綻放,邪肆的恍若鬼魅,幾分威壓,幾分冷戾,一並而出,“可是怎麼辦呢?我就是個生意人,在商言商啊,直接說條件吧!”
查爾普斯回以他微笑,“與其說這個,不妨先談談孩子吧!那個叫丟丟的孩子,無父無母,無親無故,就連個正式的名字,都還是舒小姐給起的,這個孩子,厲董,可以讓給我們嗎?”
無父無母,無親無故。
這幾個字眼,落入厲沉溪的耳中,他麵色瞬時就沉了下去,那是他的親生骨肉,什麼叫無父無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