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一落,都不等舒窈做出反應,主任便伸手扶上了她的額頭,那不是普通的舉動,就是簡單的醫生對患者的作為,整個麵容,從上至下,從左至右,還不忘讓她張嘴,仔細檢查了下牙齒和口腔。
旁側醫生也在一邊作著觀察,可謂‘檢查’的細致入微。
但舒窈整個人都懵了!
這是在乾什麼?
她有種恍若自己成了古時牲口集市上的小動物,被賣家挑來挑去之感,她愕然的目光頻頻朝著幾人掃去,很想說點什麼,卻先後都被主任和醫生打斷製止了。
這樣的檢查維持了十多分鐘,全部檢查後,還有醫生給她抽了血,然後又請她去了彆的房間,拍了整個口腔的牙片。
等一切結束後,她懷著滿腔憤懣的回到病房時,遠遠的就看到厲沉溪和主任在說著什麼,等她一靠近,主任便離開了。
徒留下的男人,目光幽深的睨向她,漆黑的眼底泛起晦澀,卻在電光火石的一瞬,猛然伸手環上她的腰肢,揪扯間兩人身形旋轉,將她拉拽回了病房,他也順手關了房門。
將她抵上門板,他結實挺拔的身形全數壓覆向她,染滿煙草的氣息充斥著她的鼻息,他低啞的聲音暗沉,“你就是她。”
她沒做過整形手術,而血型化驗和舒窈的對比也完全相同,牙片比對結果,大體上也是一致的。
現在就差用她的血液和孩子們的做個DNA鑒定了,但結果是什麼,厲沉溪也早已猜到了。
舒窈一愣再愣,有些疑惑,也有些費解,更多的還是不可置信,她想也沒想的就撥開了他的手,怒氣接連而至,“厲先生,你如果隻是單純的想帶我來處理傷口的,那我謝謝你,但你接下來的這所作所為,不想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?”
她好好的就被幾個醫生,反反複複的一通檢查,又抽血又拍片的,好像一個實驗對象,被人操控了這麼長時間,現在一句‘你就是她’就能解釋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