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助理,實則就是保鏢。
這一點,無需他解釋一二,厲沉溪也早已洞察分明。
他凜寒的眸線輕緊,微深的將眼底的深邃壓下,望著近在眼前的阿爵,笑了。
那笑容,清淡粲然,卻因目光太過淩厲,而反襯的笑容有些諷刺,仿佛早已將阿爵內心深處每一個角落都已察覺,看透,令人狼狽不已。
“你授命於安嘉言吧?”厲沉溪淡淡的,看似疑問的語氣,實則滿是篤定。
阿爵莫名的被對方的氣場鎮壓,有些無措的低了低頭,“對,是安總。”
厲沉溪視線了然,“既然這樣,那就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。”
話音一落,厲沉溪已然上前,伸手便將舒窈納入了自己懷中,抱著她徑直進了酒店。
他一直抱著她上了樓,將人輕輕的放在床榻上,蓋好了薄被,又倒了一杯溫水,放在床邊,再出來時,外麵阿東一臉愕然的看著這一幕,疑惑的視線在阿爵身上逡巡。
厲沉溪向外走,視線掃過兩個高大年輕的男人,“你們的職責應該是保護好安小姐,而不是和她過分親密,儘職儘責固然好,但過分逾越,怕就不妥了。”
說完,便移開了冷眸,邁步踏出了房間。
他這邊都走了好半晌,阿東和阿爵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,阿東一臉詫異的有些淩亂,驚詫了句,“這個就是……厲沉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