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沉溪眸色一沉,正想說什麼,餘光卻瞥見了從另一部電梯中走下的一個男人,刹那間,他冷峻的麵容泛了波瀾。
另一部電梯的梯門緩緩打開,一個看樣子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,匆忙的從上走下。
步履很急,透出難耐的焦急。
男人單臂被固定器吊著,手上也纏著厚厚的紗布,似是受了很重的傷,就連臉上都愁眉不展,也蒼白的毫無血色。
最吸引厲沉溪注意的,是男人的後方,陸少嶺也緊跟其後的追了出來。
陸少嶺餘光就撇到了這邊的兩人,並未言語任何,隻是緊蹙的劍眉擰緊,看樣子是有什麼大事一般。
厲沉溪拉著舒窈,壓低聲道了句,“在這裡等我下,等會兒我再教你什麼叫‘適可而止’。”
說完,他便越過了舒窈,徑直朝著陸少嶺和中年男人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舒窈愣愣的站在原地,讓她等他?
她不禁扯唇苦笑,她是得多有毛病會心甘情願的等他啊,她想也沒想挎著包包就要走,卻在途徑三人時,幾句話,不經意的竄入耳中,腳下的步子,也停下了。
中年男人被厲沉溪和陸少嶺‘圍攻’,臉色看上去更加難看了,有些無奈的開口說,“陸總,厲董,到底要我怎麼和你們解釋,你們才能明白呢?”
“關於古安城區開發動遷安置的事兒,真的已經不歸我管了,就在兩天前,突然來了個年輕的男人,叫什麼林來著,他突然要讓我將旗雲轉讓給他,還給了我一筆不錯的價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