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窈理智的深吸了口氣,垂眸時也撥開了男人的桎梏,後退了兩步,故意避開他,才笑著說,“厲先生可很會開玩笑。”
她是想找個台階下的,也不想再和他繼續這個話題。
而厲沉溪卻不想這樣,他仍舊目光深許的睨著她,優雅的單手插進西褲口袋,另隻手從西裝裡拿出了煙盒,“是不是玩笑,你試試便知。”
舒窈無奈的抬眸看向他,“厲先生很缺女人嗎?”
隨之,她又說,“貌似不缺吧!又何必如此呢?隻因為我長得和您前妻相似嗎?如果真是如此,大可不必,您可以繼續等您的前妻,不是嗎?”
厲沉溪皺起了眉,聽著她話裡故意用客氣的語氣,稱呼‘您’這個字,比聽她稱呼自己厲先生還刺耳。
他不耐的伸手一把撐在了她腦側旁的牆壁,將人攔在自己胸膛和牆壁之間,視線低沉,“已經等到了,就不想再失去,如果你真的意在我,或是厲氏集團,那麼,嫁給我,是最好的方式和途徑。”
舒窈望進他的眼眸,黑的驚人,隱隱泛著諱莫,“方式方法還有很多,沒必要為了什麼,而犧牲我自己,這樣對你,還是對我,都不公平,厲先生,我就當你剛剛說的是玩笑,你先忙吧!”
她說完便錯身想走,厲沉溪一伸手又握住了她的細腕,不等她掙紮什麼,他便說,“不管是嫁給我,還是跟了我,對你好像都不吃虧吧!”
他沉吟了下,“還是說,你早已心有所屬了?”
心有所屬。
厲沉溪幾個字道出口後,幽沉冷戾的目光,如利劍般緊緊的盯著她,那染滿薄怒冷厲的麵容和神色,恍若隻要她說個‘是’,或者稍微點下頭,就馬上能做出什麼來一樣。
不過事實是,舒窈哪裡心有所屬,她隻是不想和他這樣糾纏罷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