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便極快的步子錯過眾人,徑直走向玄關。
她雖然走了,但後方震驚不已的眾人也紛紛回過神,議論再臨,“就是她,對吧?我確定自己沒看錯!”
“當然了,還說不是,就算是整容也沒這麼像啊!分明就是當初那個小啞巴,還真是陰魂不散啊,當初那樣都沒死,竟還回來了!”
“難怪厲沉溪剛剛那樣反應了,莫非這件事和她也有關係?”有人大膽猜測,妄加斷言,“她和厲沉溪生了三個孩子,難道是為了孩子們,才謀害三叔,想要奪走股份的?”
眾人七嘴八舌,還在說著,卻完全忽略了身後旋轉樓梯上走下的一道身影,幽冷的眸線冷冷的掃射眾人,麵容徹底沉了下來。
眾人七嘴八舌,說是小聲議論,但那聲音,那點小聲了。
舒窈邁步向外,煩悶的眉心緊蹙,雖然心裡百遍千遍的提醒自己,他們說的是舒窈,與自己無關。
但為什麼每一句話,都如利劍般,刺痛了心扉呢?
每走一步,都如同刀尖上漫步,深入骨髓的疼痛,隱隱而起。
她不想再多想下去,加快了腳步,徑直出了玄關。
因為走得太匆忙,以至於後麵客廳裡又發生了什麼,也渾然不知。
厲政從樓上下來,遠遠的就聽到這些親戚長輩們議論紛紛,指指點點的,都在談論著自己的母親,這孩子本來就早熟,所以類似的場合,厲沉溪總是帶他在左右,可能也是他是厲家長子長孫的緣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