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沉溪慢慢的下了車,卻避開了她遞送過來的小手,下車後,單手插著褲兜,另隻手從煙盒裡抽出支煙,點燃了。
舒窈進了小巷子,徑直往裡走。
明明是初來乍到,卻顯得像這裡的常駐民一般,看上去毫不拘束,反而更加自由自在。
厲沉溪漫步在後麵跟著,巷子最深處,見她停下了腳步,低頭在包包裡一陣翻找,最終從夾層中找到了一把很老舊的鑰匙。
她拿在手中,因為夜幕深沉,視野不清,她努力想要找到鑰匙孔,卻很難,幾次都失敗了。
忽然,一道亮光乍現,精準的對上了那把上鏽的大鐵鎖,舒窈一回頭,男人用手機打開了手電筒替她照亮,不耐的還催促了句,“開鎖吧。”
舒窈蹲身在厚重的大鐵門前,慢慢的將鑰匙插入鑰匙孔,但是擰了半晌,也沒擰動。
可能是鐵鎖上了鏽,風吹日曬的,有些不靈活了。
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,也撼動不了分毫,真怕這樣下去,會把鑰匙擰斷,便就放棄了。
“我還是找個民宿吧!”她垂頭喪氣的耷拉下了小腦袋。
厲沉溪無奈的歎了口氣,上前幾步來到門前,輕微俯下身,從她手中拿過那把鑰匙,三兩下就打開了厚重的鐵鎖。
拿下鏈條後,他一把推開了鐵門,側身對她做了個‘請’的手勢。
舒窈訥訥的愣了又愣,果然在力氣方麵,還是需要男人的。
老舊的宅子不是很大,小院子裡還有一顆果樹,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,這個季節光禿禿的,像一顆早已死去的枯樹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