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跟在安嘉言身邊多年,從他幼年養母過世,顛沛流離時被老先生帶回來,便一直照顧著他,這麼多年,也更像是親人的關係了。
安嘉言接過咖啡,輕抿了一口,有些燙,便放在手中緊握著。
“先生,您不要學老先生,一直到了現在,才知道後悔,您要明白,畢竟有些東西,一次錯過了,可能就是一輩子。”
管家語重心長,話語點到為止。
安嘉言輕然扯唇,冷意的淡笑染出譏諷的自嘲的味道,“可是,不放手讓她選擇一次,她又怎麼會徹底死心呢?”
“和死心相比,長久的陪伴才是最切實際的。”管家及時言語,話語很是鮮明。
安嘉言笑了笑,那笑完全不走心,隻是敷衍的假象,“往後日子還長著呢,她總有一天會回來的。”
管家看著他,不住的緊著眉,無奈的長歎了口氣。
而另一邊,厲沉溪帶著舒窈直接驅車離開了小鎮,直抵機場,似是在趕時間一般,私人飛機連夜直飛A市。
十幾個小時的航程,對舒窈來說,異常難熬。
距離地麵數萬米的高空,她想走都是插翅難逃,幽憤的情緒淩亂,混雜在腦中亂成了一鍋粥。
一直置身在機艙裡休息,直至艙門開啟,厲沉溪端著些許的餐點和香檳,來到了她麵前。
在精致的餐桌上將餐點一一放下,給她倒了一杯香檳,一並推到她手邊,“吃點東西。”
他低沉的嗓音仍舊寡淡,聽不出任何的深雜意味。
舒窈不滿的緊著眉,冷然的凝向他,“你明知道這樣囚禁不了我的,又何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