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具體是什麼,安嘉言的真實目的又是什麼,她還有待查證。
航班安全抵達,一出了海關,舒窈三兩步追上隨著人群向外走去的厲沉溪,腳步站定的一瞬,她美眸婉轉,“厲先生,謝謝你送我回來。”
厲沉溪頎長的身形在她麵前站定,優雅的俊顏淺笑微微,“不客氣。”
“有緣再會,我先告辭了。”她輕微頷了下首,便轉身離開了。
男人幽深的眸光注視著她離去的背影,眼底的深許一閃而過,最終化為烏有消失沉澱。
身後的黃毅看著老板的臉色,躊躇的小聲道了句,“厲董,就這樣讓她走了嗎?”
厲沉溪沒應聲,隻是唇角輕然勾了勾,隨之邁步繼續向外。
黃毅一直跟在他身後,滿腹的疑惑漸染,他很不理解,之前厲沉溪從汝州趕回來後,便馬上直飛歐洲。
這兩年,不管他用了多少方式方法,動用多少人力物力,對於查爾普斯這個人,都查詢不到任何的消息,好像徹底憑空消失了一般,而時隔兩年後的現在,在厲沉溪抵達歐洲的那一刻,就收到了對方的邀約。
明顯就是鴻門宴。
但對此厲沉溪竟想都沒想就應允了,還是隻身前往,在安嘉言那戒備森嚴的彆墅豪宅裡,不顧自身安危,硬生生的將舒窈帶了出來,還怕有閃失,而直接當天就安排飛機回往A市。
如此煞費苦心,不顧一切的結果,就隻是放她一個人離開嗎?
若是如此話,那之前所做的一切,又還有什麼意義!
機場外,勞斯萊斯停在路邊,厲沉溪一身冷冽的大步流星,挺拔的身影嵌滿寒氣,徑直邁步上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