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不知道是藥物起了作用,還是她著實有些累了,竟在不知不覺中,閉上了眼睛睡去了。
漫漫長夜,竟在彈指間一閃而逝。
難得的一夜無夢,安眠到了天亮,她一睜開眼,隨著腦中意識的漸漸凝聚,下意識的急忙彈身而起,看到旁側早已空無一人,一顆高懸的心,才稍稍放下了。
不知道為什麼,每每和他獨處時,她都有種異常複雜的感覺。
厲沉溪這樣的男人,太過於優秀,也存在感太強,縱使他什麼都不做,但也能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想要注意,和妄圖趨之若鶩的感覺。
所以她自然就很矛盾,明知道他很危險,自己應該遠離,卻又被他時不時的撩撥,弄得接近心花意亂……
她思緒起起伏伏的,過於走神,以至於房間的門何時被人推開的,都渾然不覺,直至男人臨至近旁,俯身單手端起她臉頰時,還足足嚇了她一跳。
“在想我嗎?”他低醇的嗓音,磁性的更染出魅惑。
舒窈不受控製的凜然一驚,這男人成了她肚子裡的小蛔蟲不成?!
男人笑了笑,薄繭的手指流連著她的臉頰,“這臉紅的,是發燒了嗎?”
他說著,便伸手扶上了她的額頭,試了試溫度,不等他得出結論,舒窈便急忙推開了,“沒有,我沒發燒!”
厲沉溪輕然的點了點頭,幽深的眸中笑意猶存,“那就是思春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她無措的咬著嘴巴,完全被他氣得說不出半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