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玩味的字音帶出調侃,但一字一頓,卻並非有玩笑的意思。
厲沉溪也不太確定,在安嘉言帶走舒窈的這兩年,到底給她植入了什麼樣的記憶,又讓她經曆和做過什麼。
舒窈撲哧下笑出了聲,迷離的眼眸望著眼前俊逸的男人,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,“你還真是笨啊,知道什麼叫殺人不用刀,砍人不見血嗎?”
若是人人都做殺手,隨意草菅人命話,那還要高智商做什麼呢?
厲沉溪緊起了眉,“哦,這麼說來,你好像還真是……一個壞蛋啊!”
舒窈被他話語逗得不行,咯咯的笑著,並順勢伸出了小手,環上了男人的脖頸,“所以啊,厲先生,你還是放棄我吧!再選個好女人,好不好?”
男人固執的將她的小腦袋擺正,俊顏深沉的看著她,“如果我告訴你,我這樣的男人,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壞蛋,怎麼辦?”
“殺人放火也好,食人魔也罷,就算你違背了所有的道義,作奸犯科到十惡不赦的地步,哪有能怎樣?隻要我不放手,你就永永遠遠都是我的女人,都要站在我身後,由我保護你。”
舒窈徹底愣住了,即使腦中酒力渾濁跌宕,即使眼前迷離浮動,即使聽覺有些遲鈍,但還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男人的每一字,每一句話。
她訥訥的盯著他,“你確定?”
厲沉溪沒給回答,隻是起身時抱著她走向了裡側的大床,將她放下,整個人也覆了下去,單手撐在她腦側,“現在回答你太敷衍,還是要看實際行動的!”
他似是一語雙關,話音一落,就低頭吻上了她……
舒窈木訥的看著眼前的男人,邪肆的俊顏劈頭蓋臉的朝著自己襲下,一瞬間,身形竟無措的發僵,像被釘在了原地,動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