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彩禮,是吧?”他淡淡的,玩味的重複著她的話音。
舒窈有些不懂他笑容的含義,謹慎的眉心顰蹙,“對啊,中國人結婚,不都是講究男方要給彩禮嗎?”
他眸色微閃,單手撐著下顎,看著眼前的她,“那你猜猜,當初我娶舒窈時,給了多少彩禮呢?”
“額……”舒窈沒想到他突然又繞到了這個話題,但此時談話倒也愉悅,不妨就猜猜,她大膽的算了個數字,並說出口,“一億?”
這個數字,她也隻是隨口一說。
畢竟對於年年位於國內財富榜榜首級的厲氏集團,厲沉溪又作為董事長,身價早已無可估算,區區一個億,確實不在話下。
而男人卻搖了搖頭,並顯而易見的給出了回答,“一分沒花。”
舒窈,“……”
“不僅如此,就連婚禮也是一切從簡,草草了事。”他又補充了句。
但說的也是事實,當初和舒窈成婚時,舒家那邊一切聽從厲家的,而蔣文怡又嫌棄舒窈是個啞巴,感覺傳揚出去了有辱聲譽,就連婚禮也是私密舉行的,簡單到了不能再簡單。
就連當初婚宴現場,也不過就擺了一桌酒席而已,就是雙方父母和幾個稍微走動親密的親屬參加。
低調到超乎想象,那早就已經不能用‘簡單’來形容了,是寒酸,是苛刻,更是敷衍了事。
舒窈有些瞠大了眼眸,下意識的驚呼出聲,“我的天,那她還嫁給你了?”
厲沉溪看著她,眸色深邃,“不是她,而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