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少嶺徹底俊顏沉了下來,“你……你這真是為了朋友,連老公兒子都可以不要啊!”
莫晚晚聳聳肩,“反正男人都是負心薄情的東西,我不在乎!”
他知道她在故意氣他,隻是這將他比作了‘東西’怎麼越聽越覺得彆扭呢?!
……
而此時另一邊,厲沉溪進了宅子,舒窈也跟著他進了客廳。
男人徑直上樓,她就留在了客廳。
幾個小時後,他再出書房時,無意中視線朝著樓下瞟了一眼,就看到舒窈正趴在地上,奮力的用乾棉布擦著地板。
男人不禁就皺起了眉,這個女人……
舒窈身上的傷口發炎感染的很嚴重,隨著擦地的反複動作,而牽扯的傷口越來越疼,她不得不時不時的直起身,掀開衣襟查看傷口,看到又有了出血時,就隨手拿著棉布擦了擦血漬。
一個動作,讓厲沉溪冷沉的寒眸直接黯了下去,他想也沒想的就徑直衝下了樓,用最粗暴的方式,將她一把拖拽起來,扔去了沙發,隨手奪走了她手中的棉布,狠厲的一把扔進了垃圾桶。
他猛然身形下落,覆向了她,單手捏起她的下顎,低沉的聲線冷沉至極,“你要乾什麼?好好的醫院不待,非要跑回來,還擺出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,是想裝可憐給我看?”
她清淡的眸光染出倦意,纖長的睫毛無力的閃了閃,低啞的嗓音隻道,“沒有。”
她隻是不想讓自己閒下來,稍微一放空思緒,關於兩個孩子的事情,就瞬間占據了整個大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