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嚇得愣了愣,隨之又聽舒媛趾高氣揚的冷道,“不知道我和厲董的關係嗎?還是我說的話,你沒聽見?”
“也不是……”護士反倒更加為難了,無措的權衡再三,她隻說,“這樣吧,我給孩子送進去一點點,其他的,勞煩你還是帶回去吧!”
舒窈不想為難彆人,便欣然同意了。
她在旁邊的椅子上打開了餐盒,給護士拿了一塊蛋糕,又盛了一碗湯,護士端著東西就進了病房。
偌大的走廊裡,隻剩下了她們兩人,舒媛冷冷的瞥著她,目光尤為不桀,“我是真的想不通,事到如今,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?”
“彆告訴我,你再幻想著沉溪還會對你不死心,期待著什麼舊情複燃。”
舒窈想收拾東西的手輕微一頓,慢慢的就抬起了頭。
“死心吧!沉溪不會再對你有感覺了。”舒媛染滿怨毒的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劍,鋒芒畢露的落向她,“知道他為什麼這次把你找回來嗎?不是為了什麼重拾舊愛,是為了從你身上找到證據,好把你送進監獄!”
舒窈靜靜的聽著,深吸了口氣,“那麼,你又是什麼身份呢?”
舒媛驀然一愣,隨之就笑了,抬手攏了下耳邊的碎發,“你覺得我和他,是什麼關係呢?”
“姘頭,或者見不得光的第三者。”舒窈給出了回應。
舒媛氣得咬牙,“你……”
“不是嗎?”舒窈迎著她,毫無懼色的眸中一片清澈,卻隨著淺眯而染出了不屑,“畢竟我和他是領過證的,手續至今未辦,那麼,我就依然是他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