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沉溪抬手端起了她的下巴,狹長好看的鳳眸淺眯,“所以啊,親愛的,又何必多此一舉呢?”
舒窈無措的落下了美眸,心境一片淩亂,混淆難辨。
“是啊,主導權一直都在你手中。”她輕道著,似是放棄了一切的抵抗,任由著他隨心所欲,卻在旋即,她忽然挑了下眉,視線也轉冷了起來,“但親愛的,你是不是也忘了,你母親,還在我手上呢。”
厲沉溪好看的俊顏刹那間定格僵住,就連嘴邊的那一絲淺笑,也逐漸凝滯,最終湮沒在陰沉下的麵容裡,不見了蹤影。
舒窈想從他手中掙出,但好似不太容易,便暫時放棄了,隻是仰著頭望著他,柔柔的笑容,卻帶著辛辣的烈性,“都說厲先生是出了名的孝子,怎麼?現在竟要為了區區一個女人,不顧親生母親死與活了?”
“你可以不離婚,你也可以繼續仗著這道婚姻關係,以我丈夫老公自居,想做什麼,都隨便你,我乾涉不了,也阻止不了,但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用相同的額方式,和類似的手段,百倍千倍的施加在蔣文怡身上!”
厲沉溪眸色徹底沉了下去,慢慢攥起的手指,隱隱發出嘎嘎的響聲,他陰鷙的眼眸也染出了紅光,冷冷的注視著她,“好,做的真是好!”
掌握了蔣文怡,就等於無形中徹底掌控住了他。
還彆說,舒窈留下的這個王牌,是最強而有力的殺手鐧!
厲沉溪儘可能的壓下滿心無處安放的冷怒,單手扣起她的細腕,粗暴的將她拖拽著,就向外走。
舒窈愣了下,被他拉拽的有些不能自已,卻儘可能的努力掙紮,“你乾什麼?放開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