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根本就不是愛,你從來沒有問過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,隻是用你那點占有,和霸道,強行禁錮著她罷了!”
裴少陵輕然的深吸了口氣,繼續說,“當初對舒窈是這樣,現在對安宛清也是如此!”
曾經,他利用和舒窈的婚姻,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傷害著她,現在,他又先下手為強的和安宛清扯了結婚證,有了這層關係,再度故技重施。
這一切的一切,在裴少陵眼裡,不過是極其卑劣齷齪的手段罷了,還要為其名曰為愛,打著一個至高無上的幌子,更顯無恥了。
厲沉溪聽他說了這麼多,冷峻的輪廓泛起寒氣,點滴的戾色流竄,“對,我是對她有占欲感,還喜歡用強硬的方式禁錮著她,但那又能怎樣?”
“你不過是一個旁觀者和外人罷了,又有什麼資格在我與她的私人感情中,評頭論足?”
厲沉溪承認,自己確實有很多地方做的不恰當,不管是當年,還是現在,很多時候,根本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,這也才導致了兩人的關係,就從來沒有實質性的緩和過!
可即便如此,這也是他與她的事情,該怎樣去走,去守護和疼愛她,無需彆人來教導指揮。
厲沉溪狹長的鳳眸逐漸淺眯,怒而勃發,“你隻需要記住,她不管叫什麼姓什麼,她的記憶力,生活中,身體裡,乃至血液裡,都早已落下了我的印記,她是我的,這是這輩子都不會再改變的事實了!”
“裴少陵,彆再對她癡心妄想了!”
說完,厲沉溪就要關門下逐客令,而裴少陵卻先一步用皮鞋攔住了大門,並說,“你這套說詞,隻是針對曾經舒窈的,而她,現在是安宛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