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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包廂內,舒窈幾次掙紮都無果,些許的怒意也瞬間染起,冷冷的看著旁側的男人,還想說什麼,卻被他忽然開口的聲音,全數攔阻——
“陪我坐會兒,我保證不會做什麼的。”
舒窈沉眸落向他,這種話,他若是騙騙幾歲的孩子也就算了,她真的會信嗎?
可不信又能怎樣,她又掙不開他。
厲沉溪緊扣著她的手腕,故意將她拖拽著湊在自己胸前,他邪肆的輪廓深許的看向她,“知道嗎?其實,不管你都做了些什麼,我都沒用資格去責備和恨你。”
“在當初你拚儘一切生下政兒的那一刻起,這輩子,就注定了是我欠你的。”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也明白,當初的那場婚姻,這場感情裡,他早就沒有了恨她的能力和資格。
一個女人,能拚儘全部,冒著生死的危險,懷胎十月,從鬼門關走一回,隻為了給他平安生下孩子,在那一瞬間,他欠她的,就已經數不清了。
舒窈身形猛然一僵,麵容也瞬間凝住。
“而在政兒之後,七年前,你又在那種環境下,生了霖兒和兮兮,還或多或少的因為我的緣故,讓霖兒被人偷走,五年來骨肉分離,我欠你的,就更多了。”
厲沉溪緊緊的握著她的手,另隻手扶上了她的臉頰,“所以這次,我是真的不該這樣對你……”
就算明知道她故意逃婚,蓄意放火,但那又能怎樣?她失憶的事兒,他又不是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