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,她洗過了澡,因為衣物都碎裂殘破,也沒辦法再穿了,她隻能穿著酒店的浴袍,係上腰帶,用乾毛巾擦著頭發,走了出去。
厲沉溪並未走,而脫了西裝外套,就坐在沙發上,看到她出來,還朝著她勾了勾手,“過來。”
她本能的身形有些發僵,下意識的反問,“還要做?”
他輕然一笑,“我倒是想,但你又不配合。”
厲沉溪說著,起身過來,捉起了她的手臂,拉拽著將她固定在沙發上,除去了她頭上的乾毛巾,拿著吹風機替她吹著長發。
他修長如玉的手指在她發絲間穿梭,嗡嗡的響聲縈繞,不過須臾,頭發中的水分漸漸蒸發,很快就已經半乾了。
厲沉溪關了吹風機,又用長發擦了擦她的頭發,拿著木梳為她梳了梳頭,處理好後,才側身坐了下來,他長臂直接覆上她的肩膀,拉著讓她躺在了自己腿上,腦袋枕他的長腿,他低眸望著她,“因為你失憶了,很多事都不記得,我不怪你,但寶貝兒啊,有件事,你必須要知道。”
他幽深的眸光很沉,一瞬不瞬的落向她,單手也玩味的摩挲著她的臉頰,“我與裴少陵是同學,也是競爭對手,關係也一直都不好,處處針鋒相對。”
舒窈愣了下,清澈的眸中染出彆樣,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啊,我的任何東西,他都妄圖想要染指,也包括女人。”他望著她,眸色深深,滿是意猶未儘,“現在你還覺得選他,合適嗎?”
舒窈視線一凜,下意識就想要彈身坐起來,卻被厲沉溪長臂按壓住了,她隻能保持這個姿勢,並說,“你到底是什麼意思?什麼選他?”
厲沉溪慢慢的眯起了眼睛,“還裝糊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