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說呢?”她側顏不去看他,以免被他看穿自己眼底的遮掩和藏匿,她迎著車外陽光的方向,眯起了眼睛,“我不是說過了嗎?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女人,做不到守身如玉和從一而終的,所以裴少陵是我未婚夫,安嘉言是我的……愛人,對,愛人。”
這段胡謅她都佩服自己的邏輯能力了,竟能信口胡說到這種程度。
厲沉溪靜靜的聽著,黑如點漆的深眸熠熠,光線濃鬱卻深邃難猜,“這樣啊,所以,安小姐就是那種……喜歡被人寵愛,而從來不會拒絕的女人了,對嗎?”
他努力措辭,想著現在網上的流行語是什麼來著,想了想,他才又補充了句,“海王,是嗎?”
舒窈,“……”
她胡謅,他還真信了!
行吧,信就信吧,她也懶得和他解釋那麼多,隻言,“差不多吧,厲先生,如果可以的話,麻煩送我回市區,可以嗎?”
厲沉溪沒言語,也沒發動車子,相反,他頎長的身形霍然起離了駕駛位,宛若冷山的身形全數朝著她覆了下來,一時間,直接將她壓在了自己與座椅的一角,她小心翼翼的蜷縮著身子,緊張的眼眸詫然,“你,你……”
他修長清雋的手指端起了她的臉頰,因為近在咫尺,所以細致的臉她臉頰上細嫩的每一個毛孔都看的清清楚楚,他輕微勾起了唇,嗬氣如蘭,“既然如此,那安小姐,覺得我是你的什麼人呢?”
舒窈訝異的眸線泛緊,尷尬的仿佛喪失了語言能力,竟一句話都說不出口。
他俊顏就靠在她的麵前,距離實在太近,她稍微動一下,就能直接親上他。
火熱的氣息彼此交融,好似烈火,劇烈轟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