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無奈的閉了閉眼睛,動手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鏡,隨手放去了旁側的床頭櫃上,“我不是厲沉溪,更不會以為得到了你這個人,就等同於徹底擁有你了。”
那種肉體上的滿足,是針對於普通人的。
最起碼,安嘉言追求的,不隻是這些。
如果是普通一個女人,隻是容貌好看,性格特殊,做法與眾不同,讓他眼前一亮,著實有了欣喜之感話,那麼,他會不折手斷的想要得到,說服睡服雙管齊下。
這樣的事情,他又不是沒做過。
隻是這樣的女人,當時會很新鮮,抵抗力也會很足,讓他頗感刺激,可持續時間長了,有的女人會選擇妥協認命,有的則會伺機蓄意,等待時機,然後妄圖將他一舉湮滅。
不管是哪一種做法,他都經曆過,也厭倦了。
或許,還是沒有舒窈給予他的這種感覺強烈吧,所以才會讓他一度沉迷其中,無法自拔。
他輕微俯下身,端起了她的臉頰,“我想要的,除了你這人,還有你的心,懂嗎?”
又是這種不切實際的鬼話連篇,舒窈都感覺要聽膩了。
她不耐的直接撥開他,轉身就挪去了一旁,還順帶著扯上了身上的被子,慵懶的道了句,“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,我自己的心,到底去了哪裡,我都不知道。”
“嗬。”他低聲淺笑,側身俯向她,將她重新拉拽過來,並順勢讓她枕在了自己的腿上,“那我給你一個機會吧,也算是我們打個賭。”
她略微起了興趣,“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