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微俯身,單手扶著她的肩膀,又道,“莫非是你感覺到什麼了?還是你覺得霖兒那邊有危險?”
不然,她好端端的查厲霖的主治醫生和護士又做什麼呢?
舒窈扶著桌沿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緊,深思了半分鐘左右,不禁沉了口氣,也轉過身,抬眸重新看向了厲沉溪,“關於霖兒,我們談談吧!”
因為這是他們兩人的孩子,作為父母,守護孩子是責任義務所在,她確實也不能再瞞他下去了……
偌大的書房之內,盆栽的綠植茂鬱蔥蔥,生機盎然。
厲沉溪看到她麵容上的那絲凝重,也感覺出這個話題的沉重,稍作沉思踱步去了一旁,在椅子上落座,修長的雙腿優雅交疊,動手點了支煙,隨著煙氣的緩緩出口,才啟唇,“好,談談吧。”
舒窈也努力讓自己鎮定一些,再看向他,“兩年多以前那件事為什麼會發生,你還記得嗎?”
他點了點頭,“記得。”
所有發生過的每一件事,他都記得,可以說曆曆在目。
當年舒窈中槍倒在血泊中,安嘉言又打傷於他,厲沉溪完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帶走,那種無力之感,是他平生從未經曆過的,也因那一件事,他更明白了,自己還不夠強大,還沒有充足的能力,去保護想要保護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