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霖兒病情突然發生了變化,再次感染了鼠疫病毒,這件事,和你有關係嗎?”她咬重字音,重新解釋了一遍。
電話那邊男人並未急著給出回應,反而陷入了一片沉寂。
暫停的時間仿佛被無休止延長,舒窈一顆心也隨著似墮入無儘深淵,卻在此時,安嘉言那邊說,“既然你已經聯係我了,就代表你有了這種懷疑,那還問什麼呢?”
“你希望我怎麼回答你?”
這一次,選擇沉默的,換成了舒窈。
是啊,她希望他會怎樣回答自己?
是坦然的直接承認,然後坐等舒窈怒氣衝衝的跑去複仇?且不說她能否真的這麼做,就算如此,能成功嗎?
這種因某件事而過於動怒,過於情緒化的反應,就一定能奏效達成所願嗎?!
“我如果告訴你,這件事與我無關,你會信嗎?”安嘉言類似質問的聲音,語氣不桀,“清清,我們什麼時候已經變成這樣了?”
舒窈莫名的冷然一笑,“是啊,我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……”
就在數月之前,雖然他們已經略微撕破了臉,但關係也未僵到如此,而就在之前的兩年多時間裡,他們還親似兄妹,彼此相敬如賓,她信他,他也寵著她,不管是對是錯,彼此都心照不宣,默契如初。
“看來,讓你再次回去,果然是個錯誤的決定。”安嘉言也不得不承認,這一次,他是真的玩大了,這場一手布的局,到底還是反噬了自己。
舒窈不知該說什麼,滿心的嘲諷和哀默交織,溢出口的也隻是蒼涼的冷笑而已。
安嘉言無力的輕歎了口氣,“最後一次機會,清清,你有什麼是在瞞著我的,和我說實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