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保鏢也有些為難,“那怎麼辦?厲董又不把實情告訴她,隻能說苦了太太了!”
“暫時先這樣吧!”黃毅歎息的似又想到了什麼,眸色一挑,“那邊盯的怎麼樣了?”
“人早就派過去了,按您吩咐的,不會讓對方察覺的,您放心,有消息了我馬上彙報給您。”保鏢說。
黃毅輕微點了點頭,又叮囑了句,“一定要謹慎,也盯緊一點,這件事可關乎到厲董和二少爺,稍有差池,我都保不住你。”
保鏢連連點頭,“放心,我明白的!”
時間轉眼即逝,一轉眼,就過了三天的時間。
厲沉溪再來醫院時,偌大的病房中,隻看到舒窈靜默的坐在床上,兩手抱膝,安靜的低著頭,也不看他,更不發一言。
這期間他也來過幾次,但她大體上都是如此,既不說話,也不做什麼,就連飲食,也幾乎水米未進。
林墨白擔心她身體撐不住,不得不給她注入營養液,但她太執拗,每每都會趁人不備就扯掉輸液針頭,似一個殘破的布娃娃,隨著厲霖的離開,連同她的生息,乃至喜怒哀樂一並都帶走了。
她並不是想要一心求死,隻是真的不渴也不餓,也沒有任何心情做什麼事,可能哀默大於心死吧!
孩子的突然亡故,對她的打擊太大了,很難再度恢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