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沉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,“還想像兩年前一樣,再一次拋下我和孩子們,一個人犧牲,是嗎?”
“舒窈啊,如果我真讓你這麼做了,那我還算什麼男人,什麼父親啊!”他話音一落,長臂也倏然加大氣力,將她一把就撤回了懷中,牢牢抱緊。
“你這種毛病可不好,遇事時總喜歡一個人硬扛著,忘了自己也是個女人嗎?”
厲沉溪低沉有富磁性的嗓音,永遠那樣魅惑,輕緩的手指扶過她的臉頰,輕輕的,也柔柔的,像是生怕會弄疼她似的,小心翼翼,“如果任何事情都需要女人拋頭露麵,做出各種付出和犧牲話,那還需要男人做什麼?”
他幽深的眼眸似海,永遠都是深邃沉澱,也永遠讓她難解難猜,“都說了,一切交給我,兩年前的事兒,我不會讓它再發生,你也不許再擅自做主!”
後半句話,厲沉溪刻意加重了語氣,其中的威壓和篤定,毋庸置疑。
舒窈無措的低下了頭,道理她都懂,也知道自己這麼做的話,很可能也是無濟於事,但如果真的放任不管,隻躲在他身後,又怕……
她稍微一想想,馬上眼前就浮現出霖兒的麵容,孩子過世的那一幕,就像一道巨大的陰影,永生難以磨滅的噩夢。
舒窈不希望厲沉溪和剩餘的兩個孩子再出事!
所以她不敢再想下去,連連搖頭,“我感覺不妥,還是讓我……”
後麵的話沒讓她說下去,就被厲沉溪直接俯身封住了她的嘴,他沒多做什麼,也沒那個閒情雅致,隻是將她未說出口的話,全數堵了回去。
良久,他一貫低沉的聲線,在她唇沿輕緩暈開,“沒什麼不妥的,不管最終結果如何,我們一家幾口,也要永遠在一起。”
同生共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