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光是晚晚,還有舒窈呢,她們都可能有危險!”他又補充了句。
厲沉溪無奈的深吸了口氣,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,但如果我們現在自亂陣腳,衝動行事,結果會怎樣?”
“不是正中了安嘉言的下懷嗎?你就沒有想過嗎?為什麼他早不綁走她們,偏偏是現在!”
三言兩語,陸少嶺霎時就怔住了。
他是一時聞聽莫晚晚出事,而過於擔心,所以才會慌亂成這樣,但厲沉溪的話,卻及時的提醒了他。
江濟生一直坐在駕駛位上,沉默不語,靜靜的聽著兩人的話語,良久,才言語了句,“少嶺,這一次沉溪沒有說錯,安嘉言期待的,就是你們自亂陣腳,他好趁機而動,我們已經計劃籌備了這麼久,真的不能功虧一簣啊。”
他們每個人都將自己的公司,家族,幾乎全部都扔在了這上麵,稍有不慎,不僅僅會滿盤皆輸,三人也會因此鋃鐺入獄。
這是一場豪賭,也是背水一戰,贏了還好說,否則……
這些陸少嶺都懂,也無需他們言說,他隻是一想到莫晚晚,就忍不住的心憂,麵容也很是不桀,“那晚晚怎麼辦?”
“她們暫時不會有事的,安嘉言曾帶走舒窈兩年多,都沒有真的傷害過她,這一次也會差不多如此的。”厲沉溪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