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下,她又繼續說,“所以,我覺得人真的很奇怪,明明知道有取就會有舍,可以享受衣食無憂的生活了,就要失去自由,但現在我卻感覺像是畫地為牢,好像被人困在了監獄裡,很難受。”
“人之常情啊。”舒窈說,“人都是在矛盾中慢慢度過的,你覺得很累,彆人也累,你隻想取,不想舍,他人也是這樣的,這都是正常的。”
莫晚晚無奈的耷拉著小腦袋,諾諾的低了低頭,“嗯,我知道是正常的,但是……”
“好了,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的,再堅持一下。”舒窈起身來到了她近旁,安撫的輕拍著莫晚晚的肩膀,“再堅持一下,就能重獲自由,還可以見到少嶺和兒子了。”
提到了孩子,舒窈的心裡像是被什麼剜了一下,很疼。
莫晚晚因為這麼久見不到寶貝兒子,也心裡酸酸的,很難受。
彼此正在傷感時,臥房的門,被人從外麵推開了。
進來的還是之前的男人,一身的西裝革履,看上去沒了之前的那種血雨腥風,反而多了些許的紳士之風。
他望著舒窈,略微頷首行禮,“安小姐,請跟我來。”
“他要見我?”舒窈反問。
而她口中的這個‘他’,指代的是誰,他們都心知肚明。
男人微微的點了下頭,“請換身衣服跟我下樓吧!”
舒窈了然,待男人離開後,她轉身看向了莫晚晚,“我走了以後,你務必要萬分小心,他們讓你做什麼,你就聽話做什麼,絕對不要頂撞他們,也不要擅自想要逃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