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有似無,又似神龍見首不見尾。
可能是一個人,也可能是一群人,亦或者也可能是一種組織或者什麼的稱呼。
具體是什麼,沒人清楚。
也無法徹查,因為沒有直接證據,就無法立案,也無法展開全麵的調查。
“你希望利用這件事,直接讓警方介入調查,先將厲沉溪的名字寫入其中,也是為了讓警方先徹查清楚,他與這一切都毫無關係,進而擺脫關係,然後,再將矛頭都指向我。”
安嘉言說到這裡,就眯起了眼睛,手中的氣力略大,骨節隱隱泛白,舒窈好端端的下顎,感覺都要被他掰折了,但卻絲毫感覺不到劇痛,和腦海中的震懾相比,這點疼痛,又能算得了什麼?
“但是,如果這一切都隻是作繭自縛呢?”
安嘉言一把收力,直接甩開了她,“你處心積慮,甚至不惜犧牲自己,反複謀劃,不在乎和我反目,費了這麼多周折也想要保全的男人,如果,最終也隻會是徒勞!”
作繭自縛?!
舒窈悚然的大腦似是被什麼擊中,被他一字一句,聲聲刺的耳膜生疼。
她顧不上自己踉蹌的身形,極快的穩住身體,轉過身又看向了他,“安嘉言,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“Baby,你這麼聰明,會不清楚?”安嘉言冷然扯唇,兩手肘撐著雙膝,並未看她,“其實呢,從始至終我確實是在打厲沉溪的主意,這一點上,你可能也早就發現了。”
他的目的遠遠不隻是想要將舒窈留在身邊,再妄圖染指什麼厲霖,還有一個目的,那就是厲沉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