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窈也不例外,萬一安嘉言並不知道蔣文怡的事兒,那或許,就是此時唯一最好的消息了。
但很顯然,期望多大,失望也就會有多大。
她沒說完的話,安嘉言替她做了補充,“或者他母親,是嗎?”
舒窈驀地一怔,如遭雷擊的大腦轟鳴剛起,下一秒,整個人也被男人氣力極大,並粗暴的揪扯著拉到了近前,他大手狠力桎梏著她的臉頰,仿佛要將她就這樣直接扼殺一般,幽深的眸中,滿載凶狠,“你之前當我麵已經殺了的人,為什麼還會活著?”
“是你在耍把戲騙我呢?還是她真的有能起死複活的本事?安宛清,你來告訴我,事情真相到底是什麼?”
舒窈被他這樣桎梏束縛,悲憤的眸中毫無懼色,冷冷的迎著他,也一字不發。
真相就是,她從未真的殺過任何人,那次對蔣文怡的所作所為,也是提前都商量好了,她隻是假意佯裝勒死蔣文怡,同時用手指攔住繩索,造成假死的假象,稍後便可安然無恙。
安嘉言冷嗤一聲,“真相就是你根本沒殺她,不過,也沒什麼關係了。”
他忽然氣力一鬆,直接甩開了她,舒窈身體不穩,踉蹌的摔坐在了地上。
安嘉言輕微低眸,陰冷的寒眸濃戾滋染,“我反倒要謝謝你幫我,不然,現在我要挾厲沉溪,不就少了一層把握了嗎?”
他修長的雙腿交疊,鋥亮的皮鞋尖正好觸及到舒窈,因為兩人一高一低的距離和姿勢,他順勢用皮鞋輕端起了她的臉頰,“厲沉溪好像也沒殺人,想學你,演一場戲給我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