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嘉言!”舒窈惱羞成怒,巨大的憤懣如暴風驟雨狂席而來,沉冷的字音也一字一頓。
看著她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,安嘉言薄唇淺然一揚,餘光撇向了她身後方向,同時也抬手拍了兩聲巴掌。
在掌聲落定的刹那,舒窈後方房門被人推開,有人走了進來。
‘吱嘎’一聲,並不是很精致的木門發出響聲,有人繼而走進,舒窈本是自然的餘光輕掃了一眼,但隻這一眼,她就愣住了。
進來的人,不是彆人,正是‘消失’已久的蔣文怡!
她並未被人捆綁住身體,所以是自己走進來的,而她的身後,跟著兩個魁梧的保鏢,每個人都全副武裝,槍口頂在蔣文怡的身上,推著她,示意讓她往前走。
蔣文怡徹底被控製住,不得不邁步向前。
而短暫的目光相觸,舒窈也注意到,蔣文怡身體明顯很差,臉色極其糟糕,蒼白的不似常態,沒有一絲的紅潤,反而好像是病入膏肓的患者一樣。
她的腎臟問題,不是早就治好了嗎?!
為此舒窈還將自己的腎臟移植給了她的,怎麼會變成這樣,莫非是安嘉言給她注了什麼藥?!
有了這種認知後,舒窈迅速邁步走到了蔣文怡近旁,挽起了她的手,“您這是……”
蔣文怡一見舒窈,頓時就紅了眼眶,似有千言萬語,但彙總在一起,不僅被激動的情緒攔阻,就連此時的環境和形式,也不容許她們之間有敘舊的可能。
“對不起,孩子,是我不好!”她本來應該按照舒窈之前交代的,滿世界周旋,隱藏行蹤,不讓任何人發現,也不聯係厲沉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