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主好像隻是這裡的負責人,熱情的給幾人倒了熱咖啡,又將烹製的草莓派拿出給孩子品嘗,然後就上樓收拾房間了。
安嘉言拉著孩子,“馬克啊,和伯伯出去玩會兒,外麵有不少小動物呢!”
孩子乖巧的又點了點頭,然後挽住了德叔的手,跟著老人走了出去。
支走了孩子後,安嘉言冷然的俊顏就看向了舒窈,橫亙在她腰間的長臂也緊了緊,將她故意拉拽到近旁,單手也鉗起了她的下顎,“知道我們剛剛離開的那個地方,現在怎麼樣了嗎?”
舒窈眸色微沉,有些疑惑的皺了下眉。
“其實吧,如果我們再晚走一會兒,你就會看到那位寶貝前夫了!”他說。
舒窈神色一凜,近乎愕然的再落向他,“你把他怎麼樣了?”
“怎麼樣?”安嘉言重複著她的話音,不耐的眸色泛起漣漪,“他還算聰明,爆炸也沒炸死,算是撿了一條命,不過,你來猜猜,他接下來會做什麼呢?”
舒窈明顯對他提出的話題不感興趣,美眸幽沉,隻言,“那個叫馬克的孩子,到底是不是厲霖?”
安嘉言看出了她眸底的急迫,輕緊了緊眉,似不想繼續這個話題,隻是漠然的轉身,踱步去了吧台那邊,在酒櫃上找了瓶酒,給自己倒了一杯,自斟自飲了起來。
舒窈望著男人的方向,無奈的連連歎息,到底還是沒忍住,走了過去,“那個孩子,到底是不是霖兒?”
她又重申的問了一遍。
但結果仍舊是安嘉言的不為所動,甚至都沒有正麵回答,他繼續喝著酒,饒有興趣的側顏眸色深深的睨著她,也不說什麼,也不做什麼,就是這樣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