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時言就站在她旁邊,做無聲的陪伴。
哭了許久,宋暖站起來,深吸了幾口氣,眨了眨一雙紅腫的眼睛,被唐時言拉起來。
“我想去樓上看看。”宋暖抬頭看向樓上。
唐時言點頭,“我陪你。”
“好。”宋暖擠了擠嘴角,被他攙扶著上樓。
她不被攙扶不行啊,哭了幾次,早就沒有力氣了。
再加上剛剛蹲的太久,腿早就麻了。
很快,兩人上了樓,宋暖站在欄杆處往下看。
雖然這棟彆墅隻有兩層樓,但高度卻有十幾米,從這麼抖的樓梯上摔下去,光是想,也知道會有什麼結果。
宋暖雙手死死的抓住欄杆,目光緊盯著樓下的人形圖,聲音沙啞的道:“時言,你說,我媽當時從這裡摔下去的時候,該有多痛多絕望啊。”
唐時言眸色閃爍,沒有說話。
宋暖也不一定非要他接話,畢竟她也隻是感歎。
兩人在這裡站了一會兒,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線索,就有警官來催兩人離開了。
畢竟是案發現場,他們雖然已經得到了可行證明,但也是有時限的,就是一個小時。
現在一個小時到了,該離開了。
宋暖也沒有為難警官,和唐時言離開了宋家,回了彆墅。
兩個孩子因為羅毓去世的關係,也請了假,沒有去幼兒園,一直在彆墅待著,看到宋暖和唐時言回來了,連忙跑過去,一人抱一條大腿。
“媽咪,我們沒有外婆了是嘛?”宋允兒抬著小腦袋,眼眶紅紅的問。
宋暖摸了摸她的頭,強裝堅強的回道:“有啊,外婆永遠都是允兒的外婆,隻是外婆以後不再允兒身邊,去天上了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