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哭喪著臉照做。
唐時言和程西看到電話打了出去，都沒有說話了，眯著眼盯著手機。
然而電話卻沒有打通，冰冷的機械女音提示著號碼已空號。
唐時言拳頭捏緊。
程西傻眼了，“裡麵有竊聽器？”
“’沒用，絕對沒有。”那人連連搖頭。
程西抓其他的衣領，“那就是你偷東西的時候，還在和唐時楓對話是不是，唐時楓聽到了我的聲音，知道你暴露了。”
“冤枉啊，我沒有和他通話，也不敢通話啊，因為有些公司裝了感應器，一旦有陌生信號打電話，感應器就會叫起來，我怕這裡也裝了，所以根本不敢打電話。”男人連忙解釋。
程西愣住了。
因為這個人說的沒錯，很多公司都會裝感應器，總裁的辦公室自然也裝了，也隻錄入了幾個電話信號。
如果不是這幾個號碼在這裡打電話，感應器肯定會響。
所以這個人，應該沒有撒謊。
“這隻是唐時楓的一個計劃而已。”這時，唐時言突然開口。
程西看向他，“一個計劃？”
“唐時楓早就料到股權轉讓書沒有那麼好偷走，第一次的成功率也不高，所以從頭到尾，他都沒有想過這個人會成功的偷走股權，所以唐時楓才會這麼快把號碼注銷。”唐時言擰著眉心解釋。
程西目光閃了閃，“那你的意思是說，這個人就是一個棋子，還是被唐時楓放棄的棋子？”
“沒錯。”唐時言點頭。
地上的人聽到這話，臉色瞬間蒼白。
他是棋子？
“唐時楓從一開始就沒指望他能偷走股權，讓他來，應該隻是試探股權轉讓書有可能存在的地方罷了，如果這人找不到，那自然跟他沒有任何關係，他也不會損失什麼，他可以再繼續安排另外的人，去其他地方再找股權轉讓書的下落。”唐時言又道。
地上的人又要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