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暖沒料到他居然會說這樣的土味情話,臉上紅了紅,“好了,唐山被帶出去了,要去看他一麵嗎?”
唐時言看向唐山被帶走的通道,眸色沉了沉,“不用了,該說的話,已經說完了,沒必要見了,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宋暖應了一聲,挽著他的胳膊,從觀庭席上站了起來。
出了法院,宋暖就看到不遠處停著的警車。
唐山正被獄警押著要上車。
似乎感覺到了宋暖的目光,唐山看了過來。
宋暖拉了拉唐時言的衣袖,“時言,他在看我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唐時言目光平靜的跟唐山對視。
大概對視了十幾秒,唐時言收回目光,拉著宋暖往另一邊走了。
走的時候,宋暖還回頭了兩次。
兩次都看到唐山還在盯著他們。
那眼神也很讓她困惑。
按理說,唐時言親自把他送上法場,他應該恨他們才對。
然而她並沒有從唐山的眼神中看到絲毫恨意,有的隻是一片複雜。
她不知道唐山為什麼會這樣,也沒有去想。
因為沒有意義,唐山注定要死,對於一個將死之人,何必去想那麼多。
思及此,宋暖把頭轉回去,不再關注。
而後麵,唐山也收回了目光,主動讓獄警把他推到警車上。
三天後,唐山被執行了。
也是張家出的手。
唐時言擔心明年執行的話,唐時楓會出手。
雖然唐時楓對唐山沒有感情,但終究是親生父親,誰知道唐時楓會不會突然念起這段親情,想要救唐山呢。
所以唐時言就讓張家插手,提前執行,就跟蘇豔時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