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暖聽了男人的話,沉默了片刻,最後反省的低下頭,“我知道錯了,我這不就是怕江家出事麼。”
“就是因為你這樣怕,江家永遠都不會成長,現在我倒是覺得,江悅來在這一點上,做的比你好,她現在敢於正麵跟喬司洋對上,而你卻還一直想著,將江家保護著,一直保護他們,他們一直不會成長。”唐時言批評道。
宋暖摸了摸鼻尖,“好啦,我知道了,你彆說我了,我現在也有進步啊,在悅來說自己要留下的時候,我並沒有勸她,我也想,她這樣的選擇,似乎也不是一件錯事。”
唐時言輕笑,“好了,不說了,時間不早了,早點休息。”
“好,你也是。”宋暖看了一眼時間,確實很晚了,也不強求跟男人多說一會兒。
兩人互相道了彆,就將視頻掐斷了。
隨後宋暖放下手裡的手機,起身往浴室走去,準備洗澡休息了。
另一半,江悅來那裡。
此刻江悅來也接到了江父的電話,江父彙報喬司洋的情況。
喬司洋傷的還挺重,肋骨被江父打斷了一根,後背也傷得不輕,臉上也是青青紫紫的,甚至還有輕微的腦震蕩,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。
不過好在,不傷及性命,倒是讓江悅來鬆了口氣。
但也隻是鬆了一會兒,很快江悅來就又提心吊膽了起來。
因為她怕,怕喬司洋報.警。
她父親傷人是事實,而且還是故意傷人,如果喬司洋報警,她爸爸也還是吃不了兜著走,說不定還會坐.牢。
畢竟,爸爸這的確已經犯了故意傷害罪。
如果喬司洋要追究,爸爸絕對逃不了,因為從頭到尾,喬司洋都沒有絲毫反抗,所以在法律上,爸爸完全討不了好。
一旦喬司洋確定讓爸爸坐牢,爸爸這個牢,就一定坐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