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,敢做不敢承認?墨景琛,你可真夠無恥的,硬強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子,現在彆人懷了孕,你卻要逼著人流產。人家父母找你討回公道,你竟然還逼死了人家父母,世間怎麼會有你這麼畜生不如的人?”
慕淺憤怒不已,無暇顧及受了傷的手指,又說道:“若僅僅如此就算了,居然利用你的權利去報複接受此案的律師!你真是我見過最爛的人。”
男人神色不變,“是有如何,不是又如何?輪不著你來管。”
“是嗎,那可要令你失望了。這件事情我管定了。”傷害彆人可以,但是不可以傷害薇薇,更不可以傷害她的哥哥。
這樣一個爛人,她一定要讓喬薇看清楚他的真麵目,以免被他表象給蒙騙了。
“你來管?”
墨景琛步步緊逼,靠近慕淺,“你MY律師事務所都沒了,你拿什麼管?以卵擊石,不知所謂。”
“那我們走著瞧。”慕淺俯身要撿起檔案袋,奈何還沒蹲下去,男人便一腳踩住了資料。
冷聲質問道:“你在挑釁我?”
慕淺站了起來,固執而又執著的眼眸迎上了他的眼眸,不卑不亢,“是有如何?”
“你是不是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?”
男人再度邁步上前,慕淺十分防備的往後退了幾步,卻不慎撞在了床腳上,身子不穩直接倒在軟軟的床上。
墨景琛單膝跪在床上,雙手撐在她身側圈著她,“這麼急著投懷送抱?看來我們同是一丘之貉,人品不怎麼樣呢。蓄意引誘閨蜜未婚夫,很刺激?”
“你彆做夢了。就你這樣的男人,給我一打,我也不稀罕。”慕淺左手受了傷,隻能用右手推搡著他,卻根本無法撼動分毫。
“不稀罕?”
男人見她那窘迫的模樣,忽然都逗樂了,一手撩撥著她鬢角的秀發,打著轉兒,柔聲道:“用不用我幫你回憶回憶郵輪那一晚,你是怎樣求著我上了你的?”